台灣《聯合文學》二月做了一期「香港文學」專號,有多位作家撰文、座談、訪談等,探討香港文學的存在狀態。其中,有潘國靈撰寫的〈生活的場所,存在的空間〉一文。
謹在此引述一段:
// 如果你問作家生活於甚麼場所,作為一個生活的人和白日夢遊的人,那答案必然是多重和猶豫的。我寄居於香港這個地方,但同時浮游於意象世界與寓言空間之中。城市是一個關照的場域(field of care),但文學並不囿於城市,大千世界並非城市的總和。香港文學充滿城市的故事,但將兩者完全等同,又可能不自覺為前者設限,或添了一個接收的濾鏡。城市經驗重要,但不足以道盡文學的存在樣態。文學不從屬,甚至不從屬於自己的城市。如書寫者總是在入世與超脫、生活與冥想、地方關懷與世界出逃之間,徘徊不定,在與不在,這也是談「作家存在的場所」之難,但不得不說的。/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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